叮咚的门铃响了三声,里面才传来姗姗来迟的脚步声。
咔哒一下,门打开了。
男人应该是刚从浴室出来,裹着浴袍,胸口松松垮垮的半拢着,身上有未尽的水汽。
夏晚心看着他因为刚洗过而难得凌乱的头发,耷在额前,水珠顺着发丝底滴下来,落入浴袍,落入胸膛,点点痕迹蜿蜒而下,消失在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
她的目光堪称直白,自上而下,又慢悠悠抬起,落在他菲薄的恰到好处的薄唇:“好歹今天也加班当你的女伴了呀,薄总,不请我进去做做?”
说加班,这显然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场宴会给夏晚心带来的利益巨大。
然而她红唇轻启,声音散漫的说完,吟吟笑着,有恃无恐般。
薄轻筠的视线很沉,落在女人被酒意浸染的眸子上时,眼底的颜色更深。
他长眸微眯,几秒后,退开了一步。
旋即直接转身,去了离间,拿过了一条毛巾擦拭着头发。
夏晚心走过去,唇角笑得意料之中,反手关了门。
她刚才在自己的房间根本没注意,现在看看,这套房很大,一应俱全,站在那的男人擦着头发,很快擦到半干状态,他伸手往后捋了下,光洁的额头露出来,眉目清冷到如同玉瓷不可侵犯。
夏晚心看着他比一般女人还白的多的皮肤,走去了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两瓶水。
再回头,薄轻筠已经在沙发坐了下来,慵懒的翘起二郎腿,手上拿着一根烟,惯常带在手指上的扳指因为洗澡短暂的下掉了。
他点燃了烟,低醇的声线随之而起:“来干什么?”
说话时并没有看过来,显得冷淡而寡漠。
夏晚心的笑一直没散去,本就漂亮的五官更是像是妖精,非要夺人精魄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