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他醉了酒,一些记忆不再真切。
第二晚,他却是清醒的,清晰的记得那份属于她的香味。
食髓知味以外,还有几分若有似无的熟悉感。
就好像,在哪儿接触过这种香味似的。
是在哪儿呢?
薄轻筠的眸光若有所思。
从夏晚心的角度,只看到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底的攻击性极强,像要把她扒皮吞腹,又好像她已经被吃干抹净,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夏晚心豁然站了起来。
薄轻筠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眸珠自下而上。
他微微一笑:“我是否急不可耐尚未可知,不过你好像急了?”
夏晚心暗自磨了磨牙,刚要回怼。
忽然,房门被人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