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第一次审讯韩国栋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故意的扯东扯西，挠头挠脚的转移话题，对即将面临的审判丝毫没有任何悔意。
警棍碰撞栅栏发出洪亮的声响，韩国栋悻悻的收回了目光，垂下眼睑不再看二人。
见韩国栋完全没打算说实话，张宇峰直接将材料袋里的几份文件贴到了栅栏外面：“有人在车祸之后给你前妻打了几笔大额款项，对这个你怎么解释？”
他的表情很严肃，犀利的目光如同一把剑一般，瞬间将人看穿。
韩国栋刻意凑近看了看那份文件，看到后面写着的数字后，他又再次确认了一遍。
直到确认文件上的数字是白纸黑字真实存在，他满脸胡渣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笑容。
虽然只是一刹那，夏晚心还是将他脸上的神情看了个仔细。
兴许是在国外选修了心理学学位的原因，她总是能很容易的捕捉到他人一些微小的细节和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