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带展昭二人到一家酒楼吃饭,大堂里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食客,店家见有客人来了,热情的迎了上来:“几位客官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啊?”
杨越回头看向余听岚,眼神中带着询问。
“二者皆是。”余听岚回答道,店家将四人引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大堂中还有几个身形魁梧的武生,似是喝醉了酒嗓门大的整个酒楼都能听到,再往窗户外看,街道两旁店肆林立,熙熙攘攘,和平常所见的街道没有什么区别。
余听岚突然觉得刚才所见的那些白幡,那些绝望的哭喊都是错觉一般。
杨越好久没有见余听岚了,作为全场唯一一个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的余听岚,杨越有种亲切感,见她一直盯着窗外,挪了挪凳子坐近,道:“怎么?想着出去玩?”
余听岚听言,回了神,道:“阿越,你不是去喝酒?怎么会来这?”
杨越:“……”滚尼玛的亲切感。
杨越没好气的戳了戳余听岚的额头,道:“你好好想想,我当初是和你说去哪儿喝酒来着?”
“我都离开了这么久,给你写了好几封信,一封都没有回我,小没良心的。”杨越戳完额头又觉得不解气,又捏了捏她的脸,眼眸若有若无的看向展昭,愤愤的说道,“重色轻友。”
余听岚没有理杨越的茬,问道:“信?你寄开封了?”
“对啊,不然呢?”杨越听这话,一脸莫名的看向她,似乎觉得这是一个很傻的问题。
一旁的白玉堂冷哼一声,道:“你寄开封丫头自然不会回你,因为她在你来五河县没多久,也和展昭离开了开封,回常州了。”
杨越听言,了然的点了点头,凑到余听岚耳边调侃道:“去见长辈了?”
“嗯。”余听岚淡淡的应了声,可能是因为反应太过平淡,完全没有什么娇羞的成分,以至于杨越以为余听岚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
“哎呀,别不开心嘛~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着呢。”杨越安慰道,又说了些有趣的事企图逗余听岚开心。
说话时,杨越故意压低了声音,贴着余听岚的耳朵,在展昭看来两人之间的谈话显得过于亲密了些,也不知杨越说了什么,余听岚突然展颜笑了起来,自从展忠死后,她鲜少这么开心过了。
这倒是一个好的迹象。
话虽这般说,可展昭心里还是不舒服,手中的茶杯不由的握紧,最后“咔”的一声轻响,茶杯便裂了道口子,锋利的边缘在展昭的虎口处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展大哥怎么这么不小心?快,手给我看看。”余听岚听到了展昭这边的动静,忙过来察看展昭的伤口,杨越用手肘捅了捅白玉堂,丢了个眼神。
杨越:看吧,我就说他俩有情况。
白玉堂看了一眼杨越,无声的朝展昭说道:幼稚。
若放在以往,展昭肯定推脱着说没事,可今天……展昭看着专心帮他上药的余听岚,他偶尔也想幼稚一下。
一段小插曲后,展昭询问了杨越这里的情况,原来杨越和余听岚在开封告别后就来五河县应了老朋友的约,可不想等他赶到五河县时,这里已经是这般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