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达叔,你这是拉媒呢?”金言警惕起来,“我告诉你啊,我可没那心思。我跟她,当同学当朋友可以,别的事别想。”
“如果你跟那位有钱的大小姐没戏的话,跟老吴家的女孩又怎么了?挺好一女孩。”老达嘟嚷着。
“我不喜欢名字里有梓字的女孩行了吧!”金言要想办法赶紧止住这个话题了,“梓树阴气重,古人都用来做寿材,皇帝的棺材都被称为梓宫,还有什么桑梓桑主生梓主亡的,老达叔你想什么呢。”
老达一听他这么说,顿时愣了。
“而且我姓金啊,金克木,我克她,知道吗?我们不可能的!如果硬要我跟她在一起,出事了怎么办?”金言马上又编出了一条理由。
听这么一说,老达刚刚满腔的拉媒心思,顿时烟消云散。
“老达叔,我知道你的意思。”金言三口两口把碗里的饭扒完,“不过书上都说了,好男儿志在四方,寸功未立何以家为。那些事还远着呢!你放心吧,真遇上心仪的女孩,我绝对比你还着急!是真着急!”
说罢,金言拿起桌上的钱,又去提起收拾好的东西,“老达叔,我走了,一个月后再回来看你!”
急匆匆蹿出门去。
“记得打电话!”老达在他背后喊着。
“知道了!”
匆匆跑出门,拐过街角,金言抹了把汗,就在耐心地等摩的。七点多是摩的司机赚钱的黄金时间。果不其然,一会儿,突突突突的一辆摩的就停在了他的面前。
“小哥,去哪儿?”摩的司机乐呵呵地问,不过声音中马上画风一变,变为恐惧有加,“你!特么的是你!”
金言一看乐了,还真是特么的有够巧,这司机就是上午拉他回来的那一位。
“是我!就是我!泰达广场,走不走?”他扬起眉毛,挑衅般地看着对方。
摩的司机咬着牙,内心展开了激烈的斗争。他本来是打算,拉完这一单,就回家陪着老婆孩子吃晚饭的。没想到最后一单,却遇上了上午那个神经病。
“11块,不讲价!”他权衡再三,终于咬牙喊道。
“那就11块。”金言上了车,心情不错。
“哎你怎么不讲价了?这回你一个人,没那胖子在边上了。”摩的司机不太理解了。
“不讲了,你们也不容易。”金言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