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时那地的情景,他不由得会心一笑。
“你在笑什么?”语莲眉头微皱,“我这个名字,很可笑吗?”
“不,挺好的。”金言说,“我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
他向对方点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金,叫金言。黄金的金,言语的言。我的同学们也给我送个外号,叫做金口玉言,因此如此,他们有时候也戏称我为陛下。”
“金言。”语莲将这个名字复述了一遍,“如此,我们就算是认识了。”
他手在面前一拂,三道血莲根茎便从潭水中爬出。一道来至他身后,迅速长成一株荷的模样,一叶一花。他便在那叶上坐下,轻稳得就如同一片羽毛落在上面。
另一株亦是如此,在金言身后形成了一株荷,一花一叶,叶片所在之处,正好与坐椅高度相当。
中间的一道根须则在二人中间盘旋,不断增长,长成了一个圆形茶几模样。然后在这茶几上花开花落,长成莲蓬,莲蓬渐枯。
“请坐。”语莲伸手,就像主人邀请宾客一样。
金言便学着他一样,在身后的荷叶上坐下,竟然坐得十分安稳。
“你到底......这是又是......”金言一边将破虏刀收入刀鞘,一边欲问又止。本能地感觉对方暂无敌意,他也不好继续持刀。不过,心中的警惕之意还未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