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特么搞不明白了,当这类的官,如坐针毡的,东华国上上下下、天庭组织里里外外的,那么多青年才俊,有志之士,为什么毅然向往,义无反顾,为争这些官职争得头破血流,勾心斗角而不亦乐乎。”
“有的时候,坐在会场上,看着新闻里时时播报的某某官员因为贪污浮白被抓的事,想想他们前脚刚刚还在会场上一脸正经地慷慨陈词,或者前几天还在媒体上大谈反贪倡廉,真是觉得莫名的讽刺与喜感。”
“想到自己要与这些人为伍,天天戴着假面具做两面人,我就备感无趣。”
“你这才算多大点的官啊,一个区区的中队长,鼻屎大小的官,都敢说苦了?”白芷嘲讽道,“那么天庭组织那些gāo • guān,东华国上上下下那些gāo • guān,天天坐在那里开会,应酬,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做着违背良心的事,岂不是一个两个都不用活了,直接抹脖子上吊不好?”
“以后没什么意义的会我绝不去开了,浪费我宝贵的时间和生命。”金言气闷地说,“明明一封邮件,几句话可以说明白的事,非得开个会浪费几个小时。真特么的。”
“你不去开怎么办?大队长要生气了。”白芷说。
“让黄翼去。”金言说,“他可是非常热衷于此道的,甚至还有意在不远的将来,想要更进一步哪!”
白芷:......
“你要是这性子的话,就做不了官,哦不,我的意思是做不了大官。”坐在大队食堂里,黄翼一边往嘴里扒着饭,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