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这时手中拿着把刀,一把杀猪刀,这杀猪刀上似乎还残存着一丝血迹,这血迹就是当年他砍少秋是留下的。而人们一看到他这把刀,不知为何,对他可是百般地尊敬,递烟的递烟,为之拍去身上灰尘的忙着拍去身上的灰尘,甚至还有人恬不知耻地叫他爷爷。
而少秋就呆在这破败的屋子,开始坐在灶前煮饭,而也不知为何,这火就是烧不起来,纵使是烧起来了,也会立马就熄灭了。而在这时,狗爷便不时走过,其手上握着把杀猪刀,而一看到这刀,少秋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过,没办法,只好就这么呆在这,而在这时,火终于是烧起来了。而这狗爷这时偏偏也凑上前来,用这少秋烧起来的火点燃自己刁在嘴里的烟,而一看到他那把杀猪刀,少秋是又怕又恨,却也是无奈。
菜当然是炒熟了,而在这时,狗爷却又从外面凑过来了,把锅子里两片上好的肥肉拿走了,却并不与这少秋打个招呼。而他之拿走的这两片肉,并没有放进自己的嘴,却是送到了那几个打牌的人们的手中了。
少秋这时真是忍无可忍了,不过,又断不敢爆发,这要是惹怒了这狗爷,也不是什么好事,他那把刀上的血就是明证。而只好无语地呆在自己的灶前,慢慢地洗锅子,刷碗筷,徒然长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