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躺在床上的男子依然在不断地咳嗽,不过这对于这狗爷来说,无异于一道美丽的风景。他喜欢听这声音,再看那个侧身躺在大床里面的妇人时,却似乎睡着了,至于到底睡着了没有,这个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一看到这狗爷进了这个屋子,男子当然是口出怨言,却声音不大,更显得没有多少气势,狗爷不把这话算数,依旧在看了一眼这个大床之后,爬上去了。
而在这时,门外的风在不断地呼啸着,有如在警告着,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暴力之外,尚且还有天啊。不过这狗爷全然不把这个放在眼里,凑到了那个躺在里面的妇人身边,吻了吻她的身体上的某一部分,便关上了灯,睡了。而在这个时候,那个男子便在咳嗽一声之后,又呜呜哭泣起来了。
这妇人长相相当了得,漂亮不说,还总是脸上带笑,不过这笑总是一闪而过,并不存在太长久。而这男子却长相出奇的矮小,身上有病,这不,此时又猛烈地咳嗽起来了。
咳嗽了一阵子之后,男子从床上爬起来了,下了床,口中喃喃呐呐地骂着不堪的话,似乎想说要打人了。这男子下了床之后,还真是拉开了屋门,出去了,之后手中拿着一根小小的树枝,对着这狗爷的屁股不住地打着。而这狗爷这时也没空管这个,只管与那个妇人在那翻江捣海地干活,全然不把这个男子之存在放在心上。
狗爷的屁股被这树枝打上了,虽然不疼,却也不知为何有些不爽,却也不还手,任他不住地打着。而这个男子在打了一阵子之后,便没了力气,又复躺在床上,这时为了使自己不呕气,竟然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上了。不闻不问,落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