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的人们,每过几天便会放这战士于小河边,任其自由自在地散会儿步,或是与女人们说说话,算是放风吧。不然的话,好花也没有机会与这战士呆在一起,而好花的丈夫也断不会相信流言的。
听见丈夫如此说,竟然要离家出走了,这对于好花来说,不啻为天大的变数,之后,要凭自己一女人扛起整个家业,一时尚且不知如何是好。这时本来不想到小河边来观刑的,可是如此一来,岂不坐实了流言,说自己之不下小河,那是不忍心看到战士遭罪的样子。
要非流言如此,好花断不会下小河了,更不会与这战士有任何的瓜葛,此时看到这战士一脸困顿,一时心情大好,这便拍着手唱着。不如此,不足以洗去自己喜欢战士这样的罪名。但是,荒村的人们又有话说了,以为好花如此做,无非是为了表示自己对战士的喜欢,想在其临死前看看自己的曼妙的舞姿。
一听到流言如此,好花的男人此时低着头,在众人面前甚是抬不起头来,而有人更是觉得好花男人好欺负,这便凑过来了,在其头上乱摸着,而看到好花男人被摸头了,其他的男人们哈哈大笑着。好花本来想以如此方式证明自己对这战士之深恶痛绝,孰料适得其反,人们却把这看成了是献媚,这叫好花如何不绝望?
好花此时真的想哭了,对于这战士样子的好看,才不关自己什么事呢,见自己的男人因为自己而受如此折磨,此时更是对这战士恨得要死,这不,在路边找了根木棒,凑上前来,在这战士的头上就是打了一木棒。可是,因为毕竟是女人家,力气不大,如此打法,适足以给战士搔痒,却并不能真正损害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