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而门前站着的还有一人,此人衣着相当之随便,蓬头散发的,此时扑上前去,想把花姑抱在怀里。花姑抵死不从,因为此人之在荒村,那可以说是无恶不作,犯下的罪简直罄竹难书,真是人人喊打之过街老鼠。
“来嘛,和老子睡一觉嘛。”那二流子如此嬉皮笑脸地说着,尚且还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了,露出了身上的一块块肌肉。此二流子身上到处是伤疤,不知为了女人打了多少架,而这些伤疤皆是为了那些女人付出的代价。
花姑一时无奈,只好是依了那二流子,一时其屋子一片之安静,断不闻喧哗吵闹之声了。那二流子占了花姑之便宜后,此时又觉得肚子饿了,一时想在花姑这儿搞到些好吃的,比如一些腊肉之类的。
对此,花姑坚决不同意,可是这二流子一时看到花姑不过是独自在家,屋子里别无男人,却也并不害怕。在花姑看来,与之睡觉可以,要拿她的东西却是不成的,这便抵死不从,说什么也不会让此人得逞。
见花姑不从,二流子一时走远,不复呆在花姑之屋门前了,不然的话,荒村的人们会说他欺负女人不算角色的。二流子走后,花姑一时上大山去了,天色相当之晴好,不去把大山上的庄稼锄锄土,拔拔草,对庄稼之生长是相当不好的。
花姑在大山上种了一大片辣椒,此时红艳艳的,看上去如云霞散布在天空,一时也是相当之欣慰。能种出这么好的辣椒来,亦可以说是相当之有本事也,走过其辣椒地边的人们纷纷为之竖起大拇指,能把庄稼种到这个份上,不容易啊。
可是此时冯大爷走过来了,其为人相当之爱贪小便宜,见花姑地里的辣椒长得这么好,红艳艳的,这要是摘几个回去炒肉吃,还不得美死?这便打起了花姑种出来的辣椒的主意了。
要是花姑有丈夫的话,冯大爷尚且可以说不敢对他怎么样,可是此时花姑独自一人呆在此大山,一时也不把她放在眼里,反正荒村大山上的东西几乎是没有人管的,自己纵使是去把这花姑的辣椒全摘了,亦可以说没有什么事的。这便悄悄靠近了这花姑的辣椒地,虽然是看到花姑站在自己的面前,亦并不将之当回事,一时一抓一大把地摘起来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当作人的面摘辣椒,这还有王法没有了?”花姑如此对着这冯大爷骂骂咧咧着,甚至想扑上前去把他打一顿了。
不过冯大爷对此并不放在心上,自己看准的,就是想要,而且这荒野无人,届时花姑虽然是想控诉自己,但是奈无证据何!一时把花姑的话并不放在心上,依旧摘着,不时尚且要啧啧称赞一翻,这么好的辣椒都种出来了,真是厉害呀。
“你把我的辣椒还给我,你这人怎么这样,自己不会种吗,自己手断了吗?”花姑如此骂道。
“我种出来的辣椒没有你种出来的好吃呀,你也不闻闻,自己种出来的辣椒有多么的香,此时无论如何,老子都要搞到些回去,不然的话,炒肉少了这辣椒亦断不是个事!”冯大爷这么对花姑说。
“你走呀,不然的话,我可要骂人了,连你祖宗都骂了啊!”花姑如此说。
“你骂呀,我就是喜欢你骂,不骂的话,届时我吃饱喝足了,再找谁寻欢作乐呢?”冯大爷笑着说,“哈哈哈!”
花姑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辣椒被此人白白摘去吃了,一时心情可谓是相当差,这便甚至想哭了,可是在此等人面前,花姑不能哭,永远也不可以哭泣。不然的话,徒然惹人笑话。
冯大爷长相奇丑,荒村的女人们见了他,无不要蒙上面,甚至有人因为怕这冯大爷之对自己上心,出门在外时,尚且要戴上面具。更有人,因为这冯大爷之为人相当不好,可以说是比贼还贼,因此之故,不少荒村的女人不想见到其人,与之在一起之时,尚且要戴上一特制之防毒面具,过虑掉从冯大爷鼻子里呼出来的气,不然的话,这气从冯大爷鼻子呼出来又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这对自己来说可谓是莫大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