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这天,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这长相较比昨日来得更美了,虽然在一般人看来,此直是值得庆祝之事,可是花伯大不以为然,他哭了。何以会如此呢,当然,活在大都市繁华之地,尚且有待商榷,而如此美丽地活在荒村,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其他的人看到了会心情高兴,这是可以理解的,怕只怕这少秋看到了自己的女儿的美貌,而到了漆黑的夜里去做那zì • wèi之事,这便不好了。也不知听谁人说,这少秋自小就不学好,平日见到了好看的女人,每到了夜里,皆会做那指头告了消乏之事,而这是花伯不好事他的。
当然,这少秋若是对其他的人这么做,这也不管自己何事,反正不想自己的家里的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可是这要是自己的女儿长得这么美了,自己作为一老人家,看到自己的女儿如此,尚且有些喜欢,何况有人还说这少秋非常的好色呢?
此时面对着自己的女儿之妖娆的姿态,直是非常之不好受,这等于是有人在自己的头上拉屎来着,特别是那个读书人,自己最恨的就是读书之人了,平日什么事不好做,非要读什么书呢?读书可以当饭吃么,可以用来煮饭填饱肚子?
这些人之所以读书,在花伯看来,不过就是做些挂羊头卖狗肉之事,明里一套,暗中又是一套,白天读书来着,晚上偷鸡摸狗,甚至shā • rén越货无恶不作。也是为此,花伯对于此等人,直是非常之仇视,再者说了,这些人甚且还会诅咒之术,去年自己的庄稼之所以颗粒无收,敢情就是拜这样的人所赐吧?
不过这样也没有什么,要是看上了自己的女儿,到了夜里,又去zì • wèi来着,用其肮脏的思想来污染自己的好看的女儿,这岂不是大逆不道又是什么呢?而自己的女儿倒好,似乎对此并无任何之防备,在花伯看来,这就是一种天大的疏忽,甚至可以说是愚蠢。
本来想打人的,可是看到自己的女儿这么可爱,这要是打了人的话,怕是不妥的,因为这也不是她的错呀。要错的话,也只能是怪上天了,而便宜了那个该死的白天读书夜里zì • wèi的人。想到此处,花伯能不泪水不住地流下来了么?
可是蹲在地上哭了一会儿,花伯此时又冲出了自己的屋门,此时无论如何得想个办法,让那个读书人不要在夜里想自己的女儿,尽可以想自己的老婆,而自己的女儿年纪尚且如此之小,恐怕是禁不住这么无法无天地想的。当然,若是自己的女儿长得丑的话,这又另当别论,可是造化弄人,偏偏自己的女儿又是如此之婀娜多姿,这要是让人想去了,得多丢人哪。
花伯此时也想想一下那个读书人家里的女人,可是这想来想去的,一时也是想不出来,只能想些眼前看到的一些个死老鼠呀,还有一些个石头之类的,再要多想,那就不行了,他想睡觉了。因这脑子不够用,想出来的亦可以说是苍白无力的,甚至有时还想到了鬼,白白把自己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