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瀚疼的也是咬牙，但他没忍心将手臂从黎凡的牙关处拔出来。
这种疼痛，他是经历过的。当时张瀚咬着枕头，枕头都好咬碎了。
“死张翰……我跟你拼了……坏东西……要是我的脚没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疼死我了……”黎凡又在心中暗骂。
不过她也知道，张瀚是不会害她的。等疼过之后，应该会真的管用。
然而，又过了几分钟，疼痛之余的她，又面临了一个重大问题。那就是……自己突然想要方便……
没办法，从离开龙临门酒店到现在，黎凡一直都没方便。到家的时候，她就有了尿意，却也不好意思让张瀚扶她去卫生间。琢磨着，要不然等张瀚治疗完再说吧……
哪曾想，针灸倒还好说，自己也能憋的住。服药之后，身上剧痛，让她越来越难以坚持。
“完了……不行了……不行也得行……也得忍住……可是……可是……”
黎凡的心中开始不住叫苦，若只是疼痛，自己靠咬着张瀚的手臂，还能撑住。一样道理，若是憋尿，她使使劲，也能再憋一会。
奈何强烈的尿意配合剧痛，让人根本难以招架。
“呃……”
不自觉间，在剧痛的加持下，她不由得闷哼一声，只觉得腿上很快就湿了。
这让黎凡急忙死死地闭上眼睛……
完蛋了！
说来也怪，不大功夫，黎凡就觉得身子轻松了很多。只是羞臊的感觉，更为强烈。
“第二次了……这是第二次了……”黎凡哭的心都有了。
她记得清楚，这已经不是自己的第一次了……
上次的时候，也是在张瀚的面前，自己因为帮助张瀚扑倒对方，用力过猛下，没有忍住。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