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门槛吗？”张瀚问道。
“男的得是TMT21会所的VIP，女的得是什么名媛群的人。除此之外，外人一概不让进。”黎凡说道。
“会所的VIP……那你说这种东西，九指哥是不是能有……”张瀚说道。
“应该差不多……你问问他……”黎凡说道。
“行。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张瀚说道。
黎凡马上又道：“你顺便再问问，女的怎么进去？”
“明白。”
张瀚这就拨了九指哥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响起了九指哥的声音，“喂，老弟吗？”
张瀚：“九指哥，是我。”
九指哥：“找我有什么事？”
这么晚了，没有事情，怎么可能打电话玩。
九指哥直接，张瀚同样直接，说道：“TMT21会所明天有个舞会，我和我朋友，想要进去凑凑热闹。但是听说，男的需要会所的VIP，女的需要加入什么名媛群。不知道，九指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九指哥：“这个会所我知道，都是些什么二代去的地方，没事就是瞎搞。会所开了能有三四年了吧，他们的老板开业的时候，就送给我一张VIP卡。说是不记名的，但我也懒得去。要不然，你拿我的卡去就行。至于说女的……”
电话那边的九指哥顿了顿，张瀚明白，九指哥肯定能够猜到，他是要和谁去。
很快，张瀚就听到含糊不清的声音，好像是九指哥在跟谁说话，挡住了手机。
片刻之后，九指哥说道：“那个什么名媛群，我还真就不太清楚。我刚刚问了你嫂子，她说香岛的名媛，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估计就是一些绿茶。”
张瀚：“我觉得很有可能。那……能够混进去吗？”
九指哥：“老弟，听哥哥一句话，女人进去，容易吃亏。你说到时候，要是有人动手动脚的话，该怎么办？不让碰的话，就容易打起来，让碰的话……呵呵……”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说话比较含蓄，又掐到好处。
张瀚一想也是，说道：“我明白了。那这件事，等回头再说。VIP卡的事情，什么时候能给我送来。”
九指哥：“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
张瀚：“就明天中午，我休息的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