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池重新拿了个杯子,豪爽的给两人满上:“那咱们得多喝几杯。”
严靳接过,悠然的灌了一口,周遭光影错落,游走在他深邃的眼眸上,凉凉道:“只是可能会折点寿。”
严靳解释完,晃着杯中的酒:“说了又怎样,我不想她因为同情我而选择留下,天注定我们不能在一起。”
闻言,袁池不可厚道的笑了。
他这人平日里寡言少语的,没想到还是多愁公子。
他这次没在严靳雷区上蹦跶,心里算盘却打好了,等找到宋瓷安,第一件事就把这事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酒过三巡,两个人都喝醉了。
内里喧嚣,外面却下起了雨。
屋外的雨滴滴答答像断线的珍珠,断断续续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