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就让葛教授给爸爸看看吧,那陈东明显就是一骗子,二十出头的年纪,哪能跟在医学界混了几十年的葛教授比?我刚刚看他拿着手机出去了,摆明了就是医治不好爸爸,偷溜跑了。”
这时,白雪又跑了进来。
程刚一听白雪说给白天虎扎针的事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立马开始帮腔。
“我觉得雪儿说的对,一个二十来岁的人,医学经历不丰富,且不说他到底会不会医术,就算会,肯定也只是略懂皮毛。可葛教授不一样,他行医五十载,在他手上医治好的疑难杂症患者不计其数,只要葛教授出马医治姨夫,那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吗?”
按照程刚所说,确实也是如此。
陈东年纪轻轻,手上医治过的病人肯定不及葛教授多。
“姐,你到底还在犹豫什么呀,那小子都跑了,大表哥好不容易请来葛教授,你不信一个行医几十载的教授,却去信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你这是在把爸爸往死路上推啊!”
白雪急切说着,她是真的不愿看到自己的父亲就这么离开。
“白小姐,我很忙,若非受人之托,我也不会大老远来这江城,若你非不信我的医术,那我就告辞了!”
说罢,葛教授便作势要走,程刚忙上前拦住。
“葛教授,您消消气。”
“姐,你好好看看爸爸的样子,他现在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明明可以有救的,你非要一意孤行,若爸爸死了,我会恨你一辈子!”
白雪把话说得狠,白灵内心瞬间便动摇了。
“可陈先生说,我父亲是中蛊了,封住命脉也是为了让其寄生的蛊虫从体内蹿出,若拔针,会害死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