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没应,他的手在被子里动了动从被角伸了出来,掌心还是热的握在她的腿上。
“梁善。”
她一手端着空掉的碗,一手拿着勺子,垂着眼睛听见他说:“你记得你那次发烧么?”
孟既明没提是哪一次,但她就是想起来了。
是去年的这个时候,梁善烧了三天,水也挂了药也吃了就是不退。孟既明抱着她说是给她降温,刚开始还规矩地抱着,不知怎么就动起手来,气得梁善直哭。
结果出了一身的汗,烧退了。
他毫无愧疚,还笑着说果然发汗有用。
她端着碗站起来,被他拉回去又坐在床边。
“我都试过三十八度的你了,你就不想试试三十八度的我么?”
不想。
梁善抬眼看过去,“你要再这样,我就走了。”
他敛了笑,手缩回了被子里,别开脸小声地说:“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