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住她的脸,「这就要哭了?还没碰你呢。」
她的脸更红了。
「在这?」他问,像是征询她的意见。
她摇头,哪里都没想。
「嗯,我也不想在这。」
梁善哪怕被吻昏了头,也觉得他疯了,靠她才能勉强站稳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她的眼神太明显了,就觉得他不行。
孟既明拢着她往外走,半趴在她的背上,吻着耳朵柔声哄道:「孜孜也想试试。我伤着,没力气欺负你,这次换你来欺负我。来,我们孜孜可以的。」
梁善不是第一次被他哄了,哄得她把门锁上,把帘子挂好……
末了,他问她:「舒服么?」
梁善舒服,而且累,要不是他把床头给调起来,她能趴靠在他身上,她自己根本就坐不住。
梁善没应他,孟既明没再追问。他抚着她的背,她就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第二天两人挤在一张病床上醒来,才觉荒唐。
梁善怕压到他的伤口,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昨晚没有开灯,又在床边围着帘子,她是一点都没注意到,只听见他闷哼着喘得厉害,却没有说疼,反倒是她委屈地叫了两声疼。
孟既明说没事,翻身时哼了一声,害得她紧张起来。
贴合抱住,才明白是他晨起的反应。男人的眼神比昨晚还直接,握着她的手就要往下,梁善连
忙下了床躲到帘子外面去。
男人的笑声回响在里面,叫了她一声:「孜孜。」
平日里他总是梁善长梁善短的,叫她做这个或者做那个,偶尔几次孜孜都是这种时候,能被他叫出百般变换,特别会勾人。
梁善觉得他还是年轻身体好,就跟当年一样,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能出院,刚好长假休完了回去工作。
孟既明得了逞就没再闹她,吃饭喝水打点滴样样都配合,也没再在病房里做出格的事,只是偶尔把她拉过去亲亲抱抱,再把人给放开。
出院那天,丁媛过来看望他,见梁善也在便提了一句:「孜孜,周末到家里来一趟,上次和你说过的朋友的儿子来安城了,已经说好了来家里吃饭。到时候,你们两个见一面。」
梁善差点把这事忘了,经她一提想起来,此时再推脱又显得不那么合适,只得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