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明知故问。
她垂着眼睛,编了个理由,「怕二少爷疼。」
他也不和她装了,直接点破,「你是怕你自己疼。」
梁善确实怕,还有被撩拨起来的难忍。被抱着亲吻了那么久,是个人都有反应,女人也有,他这么不上不下的就很讨厌。
就着嘴角吻了一下,男人皱了眉,突然关灯,用被子盖住她的脑袋。
梁善的脸埋到了前胸,听见心跳声,还有抵在腰腹间的压迫感。
「二少爷……」一张嘴,蹭着胸口,声音更小了:「你做不做呀?」
「没准备好。」
不是早就准备好了么?
梁善闭上眼睛数着心跳,那点想法也就渐渐下去了,迷迷糊糊睡着。
梦里也有个男人,快入冬的时节很冷,抱着就很暖和。她努力睁眼去看,怎么也睁不开,男人的手遮着她的眼睛,后来换了条领带,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腾出来的手抚在她身上,舒服得令
人叹息,没忍住叫了一声。
羞得不行,看不见,就连自己的声音都听得特别清晰,一声又一声,随之入耳的还有男人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她反而听不太清,往他唇边凑,被咬了一下。
疼醒了。
孟既明问:「做梦了?」
她嗯了一声翻过身去,才发觉那一处酸得厉害,腿是软的,连动都不敢动了。
他的手臂仍搭在腰间,整个人靠过来。
「是我么?」
「嗯。」
那声音再熟悉不过,是他,带着亲热时特有的性感,和平时是不一样的。她不敢动,怕被他发现做了个什么样的梦,能羞死。
男人没动,呼吸吹拂在她头顶。
两道呼吸渐渐重叠成一道,平稳,轻缓。
梁善是被孟既明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