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犹豫了下,从门缝里挤出去,把门关在身后。
双手分别接过,向浴室走去。
孟既明看了眼那扇紧闭的门,房间里面,石玉的外套搭在床尾,猫卧在上面。
他跟过去,在她关门前一把撑住门板,进去。
「你——」
梁善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意外,强装镇定地看着他把药盒拿过去,药粒全部倒在手掌心,一粒一粒地塞进她的嘴里。
水一下子灌进去,连吞咽都忘了。
又灌了一口,他推着她的下巴扬起头,反复了几次用光了一杯水,才勉强全咽进去。
嘴里是苦的,特别涩。
男人的嘴里不是这个味道,是酒的味道,还有烟味,酒味不重,烟味很浓,不知道抽了多少。
推不开,也甩不开,被强硬地压在门板上。
整张脸被迫后仰,承接着他的吻。
梁善太难受了,从身体疼到心里,发了狠去推,男人顺势提起她放到旁边的柜子上。
变成平视,不用再别扭地仰着脑袋,仍是被吻咬着。
特别凶。
她越过肩头看到洗手台的宽大镜面,得体的衣装,还有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
一点不见乱。
不像她,全乱套了。
渐渐,梁善茫然看着镜子里的影像,像是在看与己无关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