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着嘴喘着气,半天都没等到真正意义上的吻。
想要撑住脸颊却只能徒劳抱住脑袋,手指头插在短发间用力抱紧。
由着他摆弄,断续叫着:「宗英,宗英。」
每次叫他都应,身呀心的都能感受到,偏就那张嘴贴着她的脸,发狠的时候咬一下。
他问她:「疼么?」
倒也没多疼,就是想哭。
她摇头,声都哼不清楚,他便让她真切的疼一下。
咬着耳朵和她说:「我坏不坏?」
「坏。」
「比你还坏?」
「嗯。」
「还有更坏的呢。」他像吓她,又不是,最较劲的时候把她放到花洒下面,从头到脚冲个干净。
汤媛站都站不住,脸上流下去的分不清是水还是泪,哼哼唧唧的不依,偎靠着他还在抖。
他一手撑着她靠着自己,一手在她身上揉着泡沫,慢悠悠的动作,慢悠悠说话:「我是不是跟你说过,离别的男人远点。」
「没有。」
没有?那他换个说法。
「那我说过,以后你和别的男人就没关系了,是不是?」
她踮着脚拿脸蹭他脖子,屁股上被拍了一巴掌,呜咽着回:「嗯。」
「那你怎么还去相亲呢?当我死了?」
神飞天外,努力集中精力,竟无言以对,便耍着赖地往他身上磨蹭。.
这会儿,嘴也不硬了,哪儿哪儿都不硬气了。
乖猫似的。
宗英也没推她,看着她缠来扭去,细密的泡沫都沾到他身上去了。
腰一掐,低头问道:「小禽兽好么?」
什么?
汤媛半天才明白过来是在说秦生,慢半拍地干笑了一声,「你好。」
结果人家特正经地回她一句:「哪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