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可疼了,他还拍。
她能记得的品牌实在不多,但是孟既景的车标和这辆一样,她见过的他那三辆车都是这牌子,所以才有印象。
问话的男孩稍显夸张地表达了感慨,「难怪……这得多少钱?」
孟既明还真不知道,是他来之前就买好了的,大哥付的钱。他在安城还有两辆车,也是前两年拿了驾照之后大哥买给他的。
沉默好一会的男孩子忽然出声:「查到了,要两百多万,这么贵。」
没有很大声,唏嘘似的。
梁善听进耳中也有同感,真贵,她的小金库攒了快三年才二十来万,后面差了一个零。
就算毕了业找了工作,什么时候能挣到两百万?
她竟然连一辆车都买不起,何况房子。
未来一点都不可期。
后面两个男孩也是,感慨呀,辛辛苦苦十几年埋头苦学,考进名校又如何,依然干不过富二代。
是玩笑着说的,也带着些真情实感。
莫名的,就好像在说他不学无术。
孟既明很明显地笑了一声,打趣回去:「我可不是什么富二代,往上数,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就已经是安城首富。我没给他们丢过脸,我和你们一样,也是顶着状元的头衔考进来的,你们有什么不服气?」
服气。
两个人跟着笑,谁不知道安城难考,抓一把扔出去,能在各地混个前三甲。
「有句话说得挺好,你凭什么认为你十年寒窗,抵得我过三代从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