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时速弄得心慌,她的脑子倒还在线,竭力装出副委屈的样子小声地说:「每次上课都是开着门的,你可以给我作证,我没有做过让人误会的事。」
是没有。
孟既明很清楚,要不然早就跟她急了。
但是梁善偏就有这个本事,安安静静端正坐在那里,眼皮都没抬上一下,就能让他整颗心都挂在她身上。
这不,出现了第二个这样的人,虽然不见得有多认真,但是男人这种生物不需要认真只图感觉,感觉到了立马就能做出追求的疯狂事,尤其是他们这种家里有些钱的,怎么玩都奉陪得起。
「梁善。」他说:「你是狐狸精变的吧。」
梁善差点回他一句:你才是。
忍住没说,眼睛睁得溜圆,不一会便带了些水光,这回真就有点委屈了,嘴巴都没怎么动特别小声地嗫嚅:「我不是。」
确实不是。
孟既明笑,手又伸了过去,捏着软乎乎的脸蛋说:「是一只猫精。」
吃他的,喝他的,还不肯和他玩,每天不是晒着太阳睡大觉就是高高兴兴地自得其乐,时不时还想咬他一口。嘴里说的好听他是主人,心里却把他当成个狗奴才。出了问题,还要他去帮忙解决,她连一颗感恩的心都没有,别说感恩了,感动都是他的奢望。
可真有她的!
梁善看他似是心情还不错,试着问他能不能开慢点,说晕。
手指从她的鼻尖扫过去,指背触碰到撅起的唇珠,两个人都明显愣住。
梁善立时抿住嘴唇,更快地分开,悄悄往后退开些许脑袋顶在椅背上,大气都不敢出。
孟既明收回手清了清嗓子,说:「你喵一声。」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