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玉的话，陈羽不由一愣。
这个家伙，难道一直以为，我是结丹境圆满？
“呵呵，你也不用意外，能与我打成这样，我自然能看出你的境界。”
沈玉收剑而立，看向陈羽，目光中有赞叹，有惺惺相惜。
“如果我不是因祸得福，提升到了结丹境圆满的层次，此刻已经是你的手下败将。”
“虽然不想承认，但你的天资之恐怖，不在我之下。若是放在昔年，必将是我仙王路上的有力竞争者！”
“可惜我只是残灵，不然我定要与你把酒言欢。”
沈玉侃侃而谈，颇有些惜英雄重英雄的味道。
陈羽嘴角狠狠抽了抽，清咳两声。
“那个，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沈玉有些疑惑。
陈羽笑道：“我不是结丹境圆满，我，刚刚踏入结丹境，如今是结丹境小城。”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
沈玉惊得大叫，眼珠子瞪的滚圆。
结丹境小成？
比自己少了两个境界？
还能够和自己平分秋色？
这确定不是开玩笑？
这一刻，沈玉心中泛起惊涛骇浪。
不过很快，他就压下震惊，死死盯着陈羽。
“你，真的只是结丹境小成？”
陈羽点头。
一时间，两人百感交集。
妈的，都错了！
陈羽以为，沈玉因为身为残灵，导致实力受损。
结果却是沈玉借此反而更进一步，达到结丹境圆满的境界。
沈玉以为，陈羽乃是和自己一样，同为结丹境圆满。
却没想到，陈羽竟然只是区区结丹境小成！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沈玉看着陈羽，眸光无比复杂。
也就是说，自己依仗高出两个境界的优势，只能和他打成平手？
这，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活着的时候，沈玉也与各路天骄有过大战。
作为最顶尖的一批人，根本不存在跨级而战的可能。
但凡是超出一个境界，必然是碾压对手的局面。
毕竟到了顶级天骄这个层面，谁也不比谁差多少。
可陈羽的出现，彻底打破了他的认知。
低两个等级，还能和自己打成这样？
那如果把它放到自己那个年代，岂不是要盖压所有同辈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