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全是，克隆人会生出新的意识，在精神层面，她是一位新生儿，是dú • lì的个体。
她们原路返回，商苒盛情邀请，“我家房子大，宗主可以住在我家。”
方芷看她，“你是害怕傅慎南找不到我们偷走的克隆人吗？”
商苒：……
等她们走进别墅，空荡荡的客厅中坐着一道人影。
“傅慎南！”商苒咬牙切齿，“你不是巴不得我走吗？现在怎么追到我家来了？”
“明知故问！”傅慎南看着莫樽月身边的小月月。
莫樽月耸肩，“你们想研究什么？本尊就在这里，大可以问我。”
研究什么？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要研究莫樽月身上修行的秘密，在克隆人做出来的时候，莫樽月将秘密公之于众。
他们得到想要得到的，也不知道还要研究什么了。
克隆人都做出来了，总不能浪费啊，就瞎研究呗。
他今天来不是为了追回克隆人，他是为了方芷。
傅慎南眼神深邃的看着方芷，“你都知道了？”
方芷面无表情，甚至凶巴巴的，“宗主问你话呢。”
傅慎南：……
他只好转头回莫樽月，“顶多研究研究基因什么的，看看你怎么那么神奇，事实证明，好像也没什么神奇的地方。”
莫樽月：……
他们瞎研究，给她研究出个大麻烦。
小月月揪着莫樽月的衣角，眼睛含泪又要哭。
莫樽月手忙脚乱，“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方芷：“宗主，她可能是困了。”
莫樽月崩溃。
商苒带着两人去找房间休息。
客厅中就剩下傅慎南和方芷。
傅慎南轻咳一声，“你都知道了？”
方芷：“嗯。”
“那……”
方芷抬头，神情淡淡的，“克隆实验室关掉，我们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算是还你之前的情意，此后我们两清。”
傅慎南沉默的脸上有一丝的慌乱，“那我们之间……”
方芷摇头，“没有我们，只有你和我，过去的都过去，很多东西散了就捡不回来了。”
两人陷入良久的沉默。
商苒从楼上下来，就感受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
她紧挨着方芷坐下，搂着方芷的肩膀，半个身子挂在方芷身上，声音慵懒，“师姐，我想吃玄天宗种出来的水果，你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