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继续,室外又开始飘起了雪花——
“哇!——哈哈——我总算赢了。”
“淑女——淑女啊皇甫,你这不才赢了一把么。”
“少得意,有一就有二,你回答我的问题,你姓甚名谁是哪里人?”
“你这耍赖啊,一下子问两个问题,不过我都告你,不给你耍赖,在下姓高,名一鸣,洛阳人士,家住皇城御街。”
“没了?”
“没了,你按照这个地址肯定能找到我。”
“凤儿姐姐,他说的是真的吗?”
“哎呀皇甫,你这可让我太伤心了啊,不带你这么看不起人的,搞得我玩不起一样。”
“哼!凤儿姐姐人家是君子,我信她,至于你就不好说了,能够前天给人说话,第二天忘得一干二净的,小女子也是服气的很。”
“得——得——咱继续来。”
接下来两局周后和雨秋分别赢了,不过她们两人都只问了一些寻常问题,不像高一鸣和皇甫般若,怎么尖锐怎么来,一个在查户口,一个在耍无赖。
“一万——”皇甫刚丢出来牌,高一鸣就大叫一声:“胡了!——啧啧,看看咱这运气,就剩一张了都能胡。”
皇甫伸手扒拉一下高一鸣面前亮开的牌,有些气恼,自己手里还有两个对子呢,怎么就拆到高一鸣手里去了呢。
“哈哈!皇甫你是不是想耍赖啊,你看看,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吧,让你只可着下面脱,我看你这次脱哪?”
见不得这种贱人的嘴脸,皇甫般若朝着周后的方向侧过身去,解开脖子下面的三个衣扣,将上面的裘绒袄脱了下来,能够看出,她上面穿的不多,修长的脖颈如玉一般,有一层红霞,得,这还是一位敏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