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叔你可不地道哦。你应该知道胭脂楼管都是江湖上孤魂野鬼的纷争,可不想插手各方势力的纷争。”
电话另一端的贺道北,此时正躺在床上,睡眼惺忪听着苏胭脂颇有责问嫌疑之话。
随之一愣,拿起手机看了看,见备注还真就是苏胭脂,随即坐起身靠在床头,很是懵逼的问了一句。
“胭脂你这话何意?”
“不是你授意让其门生在我胭脂楼敲铜锣,点义香,摸青龙请胭脂楼出面调停的吗?”
“我的门生?”
贺道北霎时想起王载物昨晚那通电话,随之说了一句。
“是王载物吧?”
“嗯!是他。”
“他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把你惊了出来。”
苏胭脂并没有回贺道北的话,而是反了一句。
“这王载物是否是贺叔您门生?”
贺道北眉头一皱,迟疑片刻回道。
“算是我半个门生吧,只是口头许诺,还未曾开香堂收徒。对于昨晚之事我确实不知情,他只是说去接一个朋友,后面发生了啥我并不知道,他也没跟我说。”
“这么说这是他个人意愿?”
“算是吧!”
……
和苏胭脂通完电话,贺道北不禁自顾自的叨咕起来。
“这小子闹那出呢?怎么把胭脂楼给惊动了,还挂出我门生身份,到底捅出多大篓子?”
随即直接给王载物拨去电话问个究竟。
与此同时!
煤城世纪酒店,一套房内。
“嘎吱!“
魏天养睡眼惺忪,一脸憔悴的打开房门,看着门口提溜着早餐的陆无虞,有气无力问道。
“干啥啊,我这刚睡下没一会呢。“
“哎哟我去?阳气让人给吸了啊?咋眼圈雀黑,脸焦黄的呢?我昨晚不是早回去了吗?咋就刚睡下呢?”
一见魏天养顶着一双熊猫眼,一副重伤垂危之样,陆无虞很是讶异。
昨晚谈事时魏天养还挺生猛的,咋一个晚上不见就成这样式了。
随即陆无虞便明白了过来,呲牙骂道。
“艹,你心是真大啊,都出事了还有心情去撕逼啊,服了。”
说着陆无虞直接挤进房内,走到一旁沙发坐下。
“这能怪我吗?实在是老宋在我隔壁闹腾的不行,那声音跟杀猪的似,整得我雄风大起,所以就叫来三位女士对抗老宋,要不他还以为我不行了呢。谁知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魏天养蔫了吧唧回道,随即打着哈欠坐到陆无虞身旁。
“色字头上一把刀,先伤票子,再伤腰,铁子!克制点!你瞅瞅你现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丧尸之气,都没点人样了。”
陆无虞没好气道。
“别一大早叭叭给我上课,让我睡会。”
说着魏天养就打算趴在沙发上睡个回笼觉,顿时记起什么,随之问了一句。
“贺道北昨晚没来煤城吧?”
“没有!我人一直盯着,不见有异动。”
“那其他事都办好了吗?”
“嗯!都按你说的办了。”
“行,那我睡一下,晚点再去胭脂楼会会贺道北这第一门生。”
“我早餐都买了,吃点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