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现在这是…?”
徐称心指了指吴丁白。
“放心,我给他整了点安眠药,一时半会醒不过来的。”
没一会!
徐称心就捡来了一些木头碎块走了进来。
这把柴火放下,便走到吴丁白跟前蹲下身,探了一下其鼻息,并搭脉听了听其脉搏。
确定其是真的睡死过去,这才走到火堆旁,也不觉得脏,席地而坐到王载物旁边,开口问了一句。
“这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说呢?”
王载物沉吟片刻,拿起一烧火棍指着吴丁白解释道。
“他是临字头堂口的字头猛人,这临字头与贺氏海字头关系并不好,甚至说有些敌对,而他也与我也有恩怨,所以我就把他偷偷弄过来逼问一些事。”
王载物想了想,并没有把自己陷入牢狱之灾的事告诉徐称心。
“关系不和?那他代表贺氏撅棍?”
徐称心继续懵逼着。
“利益驱使呗。你要知道,若他撅了你这棍,并且贺氏在黑省立住棍,贺氏就得拿出那座矿百分之五股份给临字头堂口。”
“所以当时撅棍,贺氏才临时起意把你换了,让他来撅这第一棍?”
徐称心不禁想起撅棍那事,顿时恍然起来,接着说了一句。
“难怪你让我全力以赴,合着和他有仇啊。”
“当时屠叔应该有这方面考量,才临时起意把我换了。所以我只能让你全力以赴,按照你说的,各凭本事了。也幸亏这次能赢,要不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那我还真就悬了。”
王载物带有庆幸语气说道。
“豁…这天的商盟关系还真够乱的。”
“确实挺乱!这么说吧,海字头贺氏之所以到黑省立棍,毫不夸张地说临字头功不可没。”
“所以这次审问,然后栽赃给魏氏,你是奉命行事,还是私自做主?”
徐称心好奇问道。
“这是我个人主意!”
“那你这整他过来,想审问他啥?”
“我想挖挖临字头一些辛秘之事,特别是其对海字头堂口做的脏事。”
“那你想让俺怎么审问,怎么栽赃给魏氏?”
徐称心继续问道。
“这个先不急!给他睡一会先。”
王载物把一块木头丢到火堆上,拍了拍手问了一句。
“现在宗文耀是啥情况,还不清楚吗?”
对于宗文耀情况,王载物虽已从苏胭脂那边得知情况,但他想借此试探一下徐称心。
只要徐称心没问题,王载物才放心让他审问吴丁白。
“不清楚!人不在煤城,不好打听,不过能猜到,应该依旧重度昏迷,还没脱离危险。毕竟无论是好还是坏,魏天养这边至少能有端倪。不过现在却啥都没表现出来。”
“这倒也是!”
王载物点了点头,接着又问了一句。
“那你认为这事魏氏会这么算了吗?”
“不会,难道你忘记矿场那次魏天养要废你了吗?更别说现在!不知为何,魏天养挺恨你的,你得小心点。”
“嗯!对了,撅棍之战后,魏天养应该完全信任你了吧?”
王载物继续问道。
“撅棍之战确实让魏天养不对俺那么提防了。这完全信任还谈不上,不过这撅棍之战,他倒是奖励了俺十万块。”
说着,徐称心从怀里掏出用报纸包着的十万块递给王载物,说了一声。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