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劲,这才是我要想的生活,在矿上上班是真没意思。”
辛泽农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这货对于在矿上上班,一直是兴致平平。要不,也不会带着二弟,三弟在矿上整dǔ • bó,偷看女人洗澡这些乱七八糟之事。
“先听我说,我这边了解到一些情况,现在跟大家说一下。”
随即刑时中把自己了解到的和鹰犬们那些黑料简单的给大家说了起来。
“给我整两串!”
对于刑时中说啥,王七两压根没兴趣,眼巴巴给看着王载物手里羊肉串说了一句。
别说王七两,辛泽农和乔无咎也没兴趣听,搁哪烤着串。
唯有莽刀一脸认真听着。
“你现在放屁都往外嘣油花子,还特么惦记着吃呢?”
王载物看着身体壮实不少的王七两,不禁调侃了一句。
“我正长身体呢!”
“按你这身体生长速度下去,很快就跟煤气罐成精似了。”
说归说,王载物还是把手里串递给了王七两。
这时刑时中刚好叭叭完。
“说那么多干啥,直接说怎么整就完了。这又是搞破鞋,又是保险箱的,听着真费劲!”
辛泽农呲牙说道。
“就是!这一听要动脑我几吧就疼,可别让我想方案、方法,建议啥的。咱就一句话,物哥让咋干,咱就咋干。”
乔无咎跟着说道,
“放心,有屯霸这老阴b在,轮不到我们想,我们负责干活就妥了。”
王七两吃着满嘴流油说道。
“曹,合着我搁这叭叭半天,是对牛弹琴啊!”
刑时中顿时不满。
“我听着呢!”
莽刀说了一句。
“我也听着,但听不懂。”
王奉先很是憨实回道。
“你就别指望这三只懒驴能说出啥有用的了。”
王载物对刑时中说了一句,接着摆出问题总结道。
“如今魏氏鹰犬就剩花相,二牛牛欢,五拐李仁和和六疯子李峰四个。我打算同时对他们四个进行摸底排查,他们黑料刚才中哥也简单说了。所以要想对付花相那就得搞到他手里账本,对付牛欢和李峰,那就得从李峰老婆那下手,因为牛欢跟李峰老婆搞破鞋。这对付李仁和,那就得找出那位记者。不过我估计那位记者已经凶多吉少,不过无论是死是活,只要找到他,那李仁和指定得完犊子。”
王载物这刚一总结完,刑时中挑眉问了一句。
“真要对花相账本下手啊?”
“那对付花相你有其他折不?”
王载物反问一句。
“这…”
刑时中顿时语塞。他还真没有更好的办法。
“你这和向卉断了吗?”
王载物好奇问了一句。
“啊…这…快了。”
刑时中顿时有些扭捏起来。
“不是…这都几天了,你不是说要断的吗?咋滴,不舍得了?我就说你陷进去了,你非不信,曹!”
王载物翻着白眼说道。
“曹,我是真要和她断的,真不骗你。我前天都上她家要说这事了,这没等说,她一上来就把我给扑倒了…这整完…我总不能…吃干净抹嘴提分手走人吧?多不合适!”
刑时中一脸羞涩说道。
“哎哟我去,你特么还说你没沾上黄,看吧,这点定力都没有,你算是废了。”
王载物指着刑时中恨铁不成钢说道。
“你别指,要是你,你也把持不住,我有挣扎,反抗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