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涯把手中的请帖丢在地上,然后挥挥手,很快那些人便朝着银心打去。
银心虽然有武功,但不是很高,加上这些打手是月涯派人专门训练出来的,自然有几把刷子,很快就把银心制服。
银心有些恐慌,“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
“这还不明白吗?蠢货。”
陶月如附和道,“你伤了月涯的手,害她手差点断了,那么你便要付出同等代价,对吧月涯。”
“嗯!”月涯沉声吩咐,“卸下她的一只手,然后挑掉她的手脚筋废除武功丢到摄政王府门口,就说她假传王爷命令,我宫月涯替他管教不听话的奴婢。”
“是。”
众人一同应下,银心是被当着月涯的面给砍断的手,废除武功挑了手脚筋成了残废。
月涯本想看在梦轻衣的面子上放了她,可她不但不改还出口挑衅,以为月涯不敢拿她怎样?
最后月涯便让她如愿。
“按照我说的把她丢出去。”
“宫月涯你会不得好死。”
看着被人架住拖出去的女人,月涯冷声道:“等一下。”
月涯把手上的镯子取下丢在银心脚下,“这东西是凤绪澈给我的,如今还他,就当我送给他与梦轻衣的新婚礼物,告诉他,宫月涯这辈子也不愿见到他。”
银心被挑了手脚筋,根本无法去碰那镯子,还是被侍卫捡起塞进她的衣服里,然后被人家跟狗一般拉出去。
月涯做好这一切,整个人仿佛被抽空力气一般,她瘫软在床上,不言不语。
陶月如知道她难过,心疼道:“你真要跟王爷划清界限?”
“嗯!他既然已经把那女人给请进府了,我又何必执着。”
“万一那婚贴是假的了,你这样会上了那女人的当。”
月涯冷笑,“我知道是假的,那名字不是他签的。”
“既然知道,你为何还这样做?”
月涯摇头,眼中含泪,“梦轻衣这个女人不简单,太神秘了,我不是她的对手。
我亲眼看到她凭空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她是为了凤绪澈才一直针对我,我若是继续跟她对着干落不到好处,因为有股神秘力量帮助她。”
陶月如不解,“那你跟凤绪澈说啊!”
“说什么?”月涯苦笑,“他既然在乎我,又何必让那女人进府,全城人都知道我被关进大牢,可他却充耳不闻,我相信他已经知道我出事,他不来救我,我如果还没有自知之明,那我算是什么?”
陶月如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手,“好男人那么多,王爷确实和你有诸多不匹配,实在不行我们就不要了,至于二爷。”
“我一定要去救潇景深。”
月涯无比坚定,本来想着指望凤绪澈,如今她不指望了,男人总是在自己需要他的时候不在。
靠什么不如靠自己。
凤绪澈如今还不知道京城出了事,昨晚派出去打探灾区的暗卫还没有回来,应他的话说,如果他天亮之前没回来,那么灾区定是出事了,所以他早早的就赶往灾区。
灾区确实严重,可并没有像那些乞丐流民般说的那么不堪,留在那边的灾民还配合着官府派出去的人在抢险修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