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汉子站了出来,欢言道:“胡庄主,不用介绍。不识黄河大侠,中原武林不涉足;不识张天昊,长江以南无名号。”
古槐欢言道:“多谢阮兄弟抬爱,实不敢当,受之有愧。”
又一个汉子站了出来,喜气道:“古老过谦了。江湖之中,论人品、声望、武功,长江就数江澄清、胡一秋,黄河就数白天宇、古槐。”
飞鱼帮帮主郑浔阳站了出来,道:“郭兄弟一语中的,有这四人在,这江湖才称得上是江湖。”
一个汉子站了出来,大声道:“郑帮主,你这言语是不是有失偏颇?是不是漏了一人?”
胡一同站了出来,道:“向菊忠,江湖之中,多少好汉这么认为,不会有错的!”
向菊忠有些不服气,大声道:“胡兄弟,碧落湖的武圣人,难道没有一席之地?”
胡一同冷笑道:“碧落湖有圣人吗?我怎么没见过。”
郑浔阳道:“道听途说而已。从未听说过他为江湖之事伸过援手,从未听说过他的门人在江湖上做过好事。既然如此,他武他的圣人,我们过我们的生活,毫不相干。”
向菊忠不好再往上接话,岔开话题,道:“白天宇一个shā • rén魔头,无恶不作,有何资格让武林中人为他叫好?”
胡一同正言道:“向菊忠,你是见过白天宇偷盗,或是见过他盗墓,还是见过他欺男霸女?”
向菊忠冷言道:“胡一同,你废话什么,泣血剑出鞘,必以鲜血喂之,你我何来的资格相见。”
胡一同大笑道:“向菊忠,你什么都没见过,就说人家无恶不作,其心可诛。”
向菊忠道:“就江湖中人送他一个剑魔的外号,他就不是什么好人来着。”
郑浔阳道:“除了绝情谷一战,在座的有谁见过白天宇胡乱shā • rén的,请站出来。”
众人一听,环顾四周,无一人出列。
胡一同道:“在座的都是江湖中的豪杰,无一人见过他白天宇私底下杀过人,做过坏事,又何来剑魔一说。”
姓郭的汉子插话道:“向菊忠,捉贼须提赃,捉奸须捉双。你这样随意跟风攀咬,毁坏人家名誉,非好汉所为。”
胡一秋站起身来,道:“各位,白天宇绝情谷一战,带着妻子跳崖自尽,绝迹江湖二十来年,是好是坏,岁月已早有定论,何必再强记在心,于己于人都无益处。何况绝情谷一战,江湖同道听信他人片面之词,围攻于他,枉送性命,实属咎由自取。”
九华山的黄庭道人站了出来,道:“胡庄主言之有理,就从最基本的道德出发,已故之人,实不应该成为他人的饭后谈资。”
“是吗!”一股极强的真气从厅外冲进来,厅中众人听过,大有敬畏之感。
胡一秋大声道:“何方高人光临鄙庄,有失远迎,何不进来喝杯粗茶。”
声音刚消散在厅堂门口,跨步进来十五六人,领头的正是丹阳子秦浩明。
秦浩明走上前来,对着白玉天、古槐、张天昊淡淡地瞧了一眼,道:“胡庄主,冒昧前来,有失礼数,还望见谅。”
胡一秋道:“丹阳子,你销声匿迹多年,何故现身江湖?”
秦浩明道:“胡庄主,听闻泣血剑面世,特来求证一下。”
大厅闻言变色,言语杂乱无端,眼神转动不停,心地颤动不已,冷风阵阵。
向菊忠走离座位,道:“丹阳子,你何处听来的风言风语?”
秦浩明道:“我四处游历,几年前途经碧落湖,听闻泣血剑面世,实难相信。几年来,经过多方打探,四方求证,才得知空穴来风,事出有因。”
大厅的空气为之大震,凉冷之气从秦浩明的言语间飘散开来,充满大厅。
郑浔阳问道:“此剑现藏何处?”
秦浩明听过,为之欣喜,终于有人愿意发问了。朝胡一秋好好看了一眼,从容有度地说道:“胡庄主,那泣血剑在那里,你何不跟大家好好说说。”
大厅里的好汉们一听,目光如炬,一齐射向胡一秋,就想听个明白,理个清楚。
胡一秋见过那阵阵寒光,身子周边立马寒风阵阵,心地清凉。
古槐见过无数双贪婪的眼睛,站起身来,道:“秦浩明,你口出恶语,用意何在?”
秦浩明冷笑道:“古槐,胡一秋私吞泣血剑,你应该问他用意何在。”
乐天镖局总镖头乐啸天站了出来,好言道:“胡庄主,秦浩明若是胡言乱语,我乐某人第一个不乐意。”
胡一秋冷笑道:“乐总镖头,秦浩明一个鼠辈,蛇蝎心肠,那里会有能够做准的言语。”
黄庭道人道:“秦浩明,你竟敢没事找事,拿出这么恶毒的想法来糊弄江湖同道,是不是嫌自己活得长了些?”
秦浩明冷笑道:“黄道庭,你这个傻子,泣血剑就藏在胡家庄的剑冢里。”
黄道庭一听,转过脸去,好言道:“一秋兄,恶言难缠,何不打开剑冢,自证清白。”
此言一开,一片言语袭将过来。
“胡庄主,谣言一起,强如冷箭刀兵,不妨打开剑冢,自证清白,让秦浩明这等恶言不攻自破。”
“一秋兄,清者自清,打开剑冢,谁真谁假,一目了然。”
“胡大哥,秦浩明用心恶毒,可不能让他得逞,还是打开剑冢的好!”
......
你一言,我一语,大厅顿时被好言好语塞了个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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