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欢快,街道宽敞,又姓“直”,没费多少时光,马车就在八方客栈门前停了下来。
薛云飞下得马车,让车夫驾着马车回府,走进客栈。
店家正好在柜台清账,见薛捕头到来,笑脸相迎。等薛捕头道明来意,自引着薛云飞来到白玉天住的厢房,让店小二送来茶水,好生准备酒菜去了。
白玉天倒上茶水,等薛云飞喝过一杯,便将心中疑惑倒了出来:“薛捕头,府尹大人不是说好了,玉玺一到手就放了龙威镖局那些人的吗,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薛云飞似有歉意,道:“不是府尹大人不想放人,实是吕相爷想再见你一面。”
白玉天道:“吕相爷想见我?知乎一声就行,何须这般隆重。”
薛云飞微笑道:“相爷的心思,我那里知道。”
白玉天听之,便也不再追问,同着薛云飞起身离座,叫上古槐长者一起走向前堂,吃饭去了。
三人来到前堂,酒菜上桌,店家过来敬了薛捕头一杯酒。白玉天陪着薛捕头与古槐长者将午饭吃好,将薛捕头送出店门,话别古槐长者,出得客栈,朝吕相爷府走去。
没有乘车,选择步行,只因他摸不准吕相爷押着人不放是什么意思,想借着步行好好想一想应对之策,毕竟皇帝对当官的来说,伴君如伴虎,当官的对平头百姓来说,同样是伴君如伴虎,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一段不是很远也不是很近的街道走过,来到了吕相爷府门口,白玉天整了整衣冠,壮了壮胆识,走上前去,同那府兵招呼道:“几位大哥,相爷在家吗?”
府兵昨晚跟白玉天在相府内打过一架,虽然输了,但也是不打不相识。见昨晚相爷都没有怪罪,想必今日放人进去相爷不会怪罪,一人回话道:“相爷在家,不知你有什么事?”
白玉天微笑道:“相爷托府尹大人传话,说是让我来见他,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一府兵道:“既是相爷有请,我这就帮你通传一声。”
白玉天拱手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