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男子一奇,连忙问道:“先生怎可说贵人已在西北边塞?”
五山道人从男子的神色中已猜的一二,不慌不忙地说道:“客官双眼明亮,若是想立志为勘平西北战乱出一份力,自是想找个慧眼识英才的贵人。而此等贵人定也该是个高风亮节、熟读经史的读书人才对,不是的话,就算客官才华满腹,毛遂自荐,也难以如常所愿。毕竟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男子一听,心中所虑一览无遗,连忙说道:“小生张载,敢问先生道号?”
五山道人笑答道:“自称五山道人。”
张载微笑道:“道长,你为何要说我想找的贵人该是个熟读经史的文人?难道武人不行吗?”
五山道人笑答道:“敢问客官,你舞枪弄棍怎么样?骑马射箭怎么样?排兵布阵怎么样?”
张载勉强一笑,道:“舞枪弄棍是外行,骑马射箭不内行,至于排兵布阵,也就在纸上谈过兵,于乡野见捉拿过小股匪盗。”
五山道人答道:“客官虽年轻有为,愿为保家卫国出力,却样样是外行。试问那些武将身经百战,岂能容纳一个只会说不会做的闲散人在身边指手画脚,废话连篇。都说临阵对敌,百无一用是书生。一般人,都嫌自己升官发财过慢,又何来的那等心思,让他人慢慢展示所长。要想他人能够接纳你将学问慢慢道来,自当学问几相近,志同可道合。”
张载笑问道:“听道长言语,莫非碰见过类似的人或事?”
五山道人答道:“华阴县曾有一书生,年轻时以侠自任,负气倜傥,自认有纵横之才。不甘庸庸碌碌过一生,却天不遂人愿,科举之路屡试不中,又到边疆寻求发展,却被边塞将领无情赶出边塞。后听说李元昊有立国称帝大志,求贤若渴,便改名为张元,奔赴西夏,被李元昊的慧眼识英才,官拜中书令。”
张载不慎叹息道:“诶!日后定是大宋之边患。”
白玉天一旁接话道:“小兄弟何以有此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