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我被狐生逼到角落,感受到他猩红的眼神中满是杀气,让我不由得后背发凉,害怕的而情绪达到了顶峰。
“你说我在说什么,李悠然,我警告你,除了我,你不能爱上任何一个男人!”狐生紧紧盯着我,眼底是无尽的寒意,这语气并不是在开玩笑,似乎是一种威胁,让我一瞬间不知所措。
“来人!”
“锁门,让李悠然自己在这里反省反省。”狐生怒火中烧,大手一挥,让人将祠堂的门管得严严实实。
“你站住!”我急得原地跺脚,让狐生站住。
狐生离开的背影一顿,站住脚后,微微偏头看了我一眼,只留下一句:“认与不认……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
说吧,转身离开了。
“你别走,狐生你在说什么!”我上前想要跑出去,但已经无济于事,任凭我怎么拍打着祠堂的门,可是也没有阻挡住门上锁的声音。
卡擦一声,我就这样被锁在了里面。
生气,着急,莫名其妙的愤懑,情绪直接堆在了我的心里,我对着门口大骂:“狐生,你是不是吃了枪药了,闲着没事往我身上撒什么气!你自己没干好这单生意难道怪我吗?我和林鹏飞认识怎么了,我爱不爱他也不管你的事!”
“你一个狐狸,你跟我说什么爱不爱的,咱们都不是一个物种!”
我对着门口大骂,恨不得一分钟说几百个字,但是回应我的,只有门外寂寥的风,我骂累了,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又接着骂,仿佛只有闹出点动静,才能平息我心里的怒气。
门外,狐生却没有走,在转角处将一切听了个结结实实,他的神色立刻由刚才的怒火转化成平静,只是这平静中带着锋芒,像是山洞里的猎豹,等待着猎物,只要下一秒就能将猎物吃抹个干净。
“大,大爷,或许悠然真的没想起来什么,您会不会太激动了。”张栓子在一旁静观其变,看着狐生的脸色行事,说话也小心翼翼。
“我何尝不知是我太急功近利了。”狐生留下这样一句话,转身离开。
我在祠堂里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我知道张栓子就在门外,于是拼命的拍打门窗求救:“栓子,你给我开门,你给我把门打开吧,我不想在这里过夜。”
这祠堂里都是木头家居,白日里看着不过是古香古色,可是一到晚上总是觉得阴森森的灌凉风,何况狐生竟然要关我两天,我一定受不了!
门外,张栓子开口:“悠然,大爷不下令,我们也没办法……”
“不过你放心吧,我这几天会多跟大爷说说你的好话的,争取这两天就把你放出来行吗,你需要什么东西你跟我说,我都给你送。”张栓子的语气里满是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