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是蒙古人的生命。
草料靠河水滋养,战马和人需要河水解渴。
腾机思不敢回左翼老营,只得带着部众在阿鲁音钗达木湖畔露营。
营内一片死气沉沉。
已经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而是逃不逃得走的问题。
腾机思感觉自己和辽东军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
有一种把全部力气使出来,都对对方造成不了伤害的挫败感。
「呸!我就不该听车臣汗的忽悠,举起叛旗。」
腾机思沮丧的说道:「他说什么‘我一高举叛旗,立时有无数蒙古人追随,我呸!连素塞都不跟我,还把当他立功的机会。」
「大哥,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有用。」
腾机特在一旁劝道:「还是赶紧想一想,怎么逃过敌人的追杀!」
「还能怎么逃?只能往北走,投靠车臣汗再说。」
腾机思恼怒道。
一听他这话,原本有几分胆气的台吉们,都跟着沮丧起来。
腾机特见状,赶忙小幅度的挥了挥手。
台吉们纷纷起身,离开了大帐。
腾机特最后一个离开。
他回到自己的营帐,屁股还没做热,就听伴当来报说,有一名老朋友拜访。
「把他请进来。」腾机特面露疑惑。
等伴当把人带进来,脸上的疑惑变成了震惊。
「你怎么来了?摆言台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