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生摇头。
锦倌摸着下巴道:“我看不然,许是自命清高,哼!这些金贵大小姐们都一个臭脾气,我就不一样,我一视同仁,而且乐于助人!”说着沾沾自喜。
长孙越有些紧张,“你们这样背地里猜疑别人不好吧,要是让她听见了,再告诉梁大人,梁大人再告诉墨大人,我们不是要倒大霉?”
锦倌绝望地闭上眼,“我说长孙越你这胆子够小的,我们在湖边上说,她梁绮罗现在在学堂里,难不成她还生了对顺风耳?”
“我不就是这么一说么。”长孙越委屈道。
苏衍揽过长孙越和锦倌的肩膀,大家俯下身,她小声说:“看你们这么听话,为师就当你们朋友了,既然是朋友,我这里有个请求,你们可得答应。”
锦倌一听先生当她是朋友,感动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长孙越也十分感动,“先生您说便是,我们自当竭尽全力。”
苏衍道:“长孙熹对为师我那是深恶痛绝,我又不好去骂她打她,你们呢就帮我好好盯着她,要是有风吹草动立即来报,我好作出对策。”
长孙越为难地看着她,迟迟不作回应。锦倌倒是十分殷勤,连连点头,“先生说的我一定做到!长孙熹那个人我早看不顺眼,上回长孙越捉弄你就是她指使,这人心眼极坏,现在若不治她,以后指不定会酿成大祸!”
苏衍拍了把一直旁观的砚生,他忙点头哈腰,“苏先生说的是,我一定盯紧了长孙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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