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同的是,汉朝时妇女地位不高,绝大部分人都不识字,要依附于男子才能生存,所以眼前这些事情,多少有时代的无奈在里面。
直到两千年后,女性才将这具枷锁摘下,能够接受教育,自食其力,抬起头堂堂正正地生存。
当然也有一部分女子将枷锁拾起,重新套回自己的脖子上,将两千前女子委身事人的无奈,视作理所当然,并以此为荣。
咕咚一声,高览狠狠咽下了一大口口水,荀谌不顾深秋时节,从广袖里掏出一把羽扇,猛摇起来。
袁谭袖子里面的手紧了紧,呵呵笑道:“二弟虽离开邺城三年,还是颇懂情趣的嘛。”
他直到此刻,对袁熙警惕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些。
面对公孙瓒,还能有心情如此享乐,可见其志不远。
袁熙笑道:“我在北新城朝不保夕,要是不找点事情排解,哪能撑得下来。”
荀谌听了,心道确实主公这三年,几乎没怎么管袁二公子,是不是因为如此,袁二公子才会心理扭曲,做出屠杀士族的事情来?
三人进屋落座,便有仆人流水般上来,给众人面前的桌案奉上酒菜。
饭菜皆是当地土产,幽州多野味,袁熙带着孙礼等人打了几天猎,獐子狍子,河鱼大雁,倒是猎了不少。
袁谭荀谌一尝,只觉远不如邺城酒宴上的东西调味精致,不由面上有所表现。
袁熙见了,心中叹息,眼前已经是他拿得出手的最好东西了,还是被嫌弃了,果然两边过的日子不一样啊。
他笑了笑,和袁谭谈起了家事,却绝口不提刚才士族的事情,荀谌很想知道缘由,又不好主动提起,让他心里越发难受。
袁熙仿佛忘了门前的话,只叫小娘们上来表演歌舞曲艺。
袁谭看着歌舞,心里却在想,二弟弄了这么多女子过来,是不是在麻痹自己?
本来袁谭觉得,自己最大的威胁,是三弟袁尚,而二弟自小懦弱,并不被他放在眼里。
而三年不见,他总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眼前的二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