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要是真有预见未来,趋利避害之能,那他选择去北新城,必然不会有事。”
“所以我从第一年起,就开始控制北新城粮草的运送。”
“每次运送的粮草口粮,都控制在数百军士,让二哥无法就地多募集兵马。”
“运送的损耗加上意外的因素,运过去的粮食,只能堪堪够用。”
“围城时候粮食自然也运不进去了,这一来一去,二哥在北新城遍根本无法打开局面。”
“不过让我惊讶的是,二哥竟然撑过了三年,而且还打了几场胜仗!”
“这说明二哥预知危险的传言,很可能是真的,这已经对我构成了威胁!”
袁尚如此毫不在乎地说出这些内情,一是他相信逄纪审配根本不会背叛他,二是他自信就是传出去了,自己的地位也不会受到威胁!
审配低声道:“我提醒三公子,二公子并不是敌人。”
“几位公子相争,还是要有个度,要是互相危及性命,乃至威胁主公大业,只怕主公也不会坐视不理。”
袁尚连忙起身,对审配恭敬一拜:“先生教训的是,小子铭记于心。”
“若非我袁氏已经控北方形势,公孙瓒陶谦苟延残喘,曹操张邈之流皆是我袁氏走狗,我也不会这么早谋划。”
“我掌握大权越早,袁氏的力量便会越强,可笑大哥二哥看不清形势,他们才是拖了袁氏后腿的!”
他随即笑道:“不过二哥这次也露出马脚了。”
“高览下落不明,极有可能已经遇害。”
“大哥没有胆子对四庭柱动手,唯一的可能,只有二哥。”
“高将军必定是发现了二哥的把柄!”
“而且二哥不识时务,已经和大哥联手,这就是咱们的敌人。”
“两位先生和大哥手下那些颍川士族不合,迟早要分个高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