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雄点头,笑道,“我记得将军十五岁那年,想要偷马出去玩耍,差点儿被马一脚镶在墙上,就是邰大叔一把扯过将军……”
“咳咳!”将军干咳两声,阻止了这个自小就一起长大的亲卫“口无遮拦”。
贺雄嘿嘿干笑,赶紧去倒茶。
一时两人都坐了下来,贺雄才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末了又道,“事情真是凑巧了,许是马驹子血脉里留了什么东西,让它濒死的时候寻到了邰大叔,被救治留下一条命。
“邰大叔全家对马驹子都极好,给取了名字叫疾风。特别是邰大叔家里的几个孩子,对疾风很亲近。
“疾风也瞧着很有灵性,担心我把它带走,甚至一直对我翻白眼,喷口水!”
将军忍不住哈哈笑,好奇应道,“当真?那可真是难得,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看看这个马驹子!”
贺雄难得见将军这般高兴,毕竟平日为了整个边塞,将军需要费心恼火的事情太多了。
于是,他挖空心思多说一些,让将军这份高兴也多延续一会儿。
“将军若是有机会去邰家,一定不要只顾着疾风,邰家的小孙女也一定要多看看。明明是农家丫头,但这个小丫头长得却像观音座下小仙童一般,玉雪可爱,而且极聪明胆大,抱着我脖子不撒手,一定要坐在我怀里,真是太可爱了!
“据邰大叔一家和村里人说,这孩子三岁之前都是痴傻,突然一日碰了头就清醒过来,之后家里就一直事事顺利,日子红红火火。邰大叔一家和村里人都跟着受惠,对这孩子宠上天了。幸好这孩子极聪慧,没有半点儿骄纵。”
说到一半,他拍了桌子,惊喜道,“哎呀,我们路上还碰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