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输,但在这种事上,陆洲表示,坚决不能落于弱势。
历经两世,他可太清楚她身上一切没出息的软肋在哪了。
衣衫在不知不觉间,已落了半。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不畅,开始低声求饶。
肌肤不知何时起,白里透了红,乍一看,宛如早春刚刚绽放的粉玉兰,让人爱不惜手。
灯光下,她紧扣的十指,半阖的眉眼,微抬的下巴……
轻咬住的唇齿间不小心溢出一声婉转莺啼,似是难耐,实则非然。
声声求饶,真假掺半。
她锁骨与颈侧的淡红痕迹,落入他的眼底,惹得他心口涟漪阵阵。
他鼻息间萦绕着的全是她的气息,独特又熟悉,让人着迷。
他满意了,给了她一丝喘息之机。
她身上冒出了薄汗,夜间的凉风从微开的窗户灌进,吹起了室内月白色的窗帘,拂过床铺。
燥热与凉风相遇,体温被带走了些许,她轻轻喟叹一声。
“还要吗?”
他亲她的耳廓,似笑非笑地和她低语,带着潮气的温热,笼罩着她的耳垂。
她蓦然心口微颤,羞赧地把脑袋缩进他怀里,半声不吭。
他低笑着把人拉出来,温柔又细腻地一下一下地亲她。
她的心,因他的温情而彻底沦陷。
是夜,海棠花落,春意浓浓。
……
两人一觉睡到大中午。
叶芳菲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酸软,肚子更是饿得咕噜咕噜叫,她踢了踢身旁还在呼呼大睡的陆洲。
“我饿了。”她咕哝着。
陆洲揉着惺忪的双眼醒来,将人揽进了怀里,沙哑着声问:“想吃什么了?”
“口渴,想喝汤。”
她窝在他温热的怀里蹭了蹭,声音慵懒得像只小猫咪。
陆洲摸过床头柜的手机点了一家高档餐厅的外卖。
“你今天要工作吗?”叶芳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