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显然是不公平的。.
且不说这场审讯，玄灵院本就是理亏的那一方。
就算他们不理亏。
单单从苍玄道人和顾长生二人的天赋和潜力对比上来看。
一个是终其一生可能连五品都入不了的府城灵院大司祭。
一个却是镇国贤人无双国士。
为了审讯后者而让前者付出潜力透支道基受损的代价，这本就是无比不值的一件事！
然而。
程迪，要的就是这个不值！
众人的呵斥和愤怒，他完全不在意。
一双眼，直接锁定顾长生，眼中，有着说不出的挑衅意味！
「如何，顾从事，你可还有接受质询？」
他的心理，其实是希望顾长生点头的。
毕竟。
在程迪看来，顾长生手中的证据即便有，估计也都是一些零零碎碎，从那些他和苍玄道人，没有太重视的边边角角里，搜罗出来的证据信物。
或许是真实的证据。
但却远没有到让整个玄灵院，都被顾长生定罪。
更不至于让玄灵院过去十余年，和妖魔勾结的罪责，彻底定死。
但就是这样的证据，想要坐实。
却需要顾长生，付出道基受损的代价！
毕竟。
一旦上了义称。
哪怕顾长生最后拿出的证据，得到了义称的认可，他所拿出的修为被返还回去。
可他为了和苍玄道人的实力拉平，而献祭的那部分寿命，却不能够返还，将会直接消散！
而这。
便是他程迪，对顾长生最大的报复！
哪怕他也会因此受到一些罪责，可能到时候真的要将苍玄道人这个大司祭给交出去定罪，程迪也不在意了。
他之前护着苍玄道人，只是想着今后可能还会有用到苍玄道人的地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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