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所言极是,我倒要看看那姓林的如何现场作诗!他那三首诗其中意境绝非此等年纪所能作出的!”
“唉……你们啊你们啊,就是不肯认清事实,昨夜云雁阁晚宴我等国子监儒生可是清楚看得林大人现场七步成甲上,至于丙级诗词也是几息时间随口便来。”
“我看你们都是吃了那姓林的月饼,这会儿都成了他的忠犬吧!”
“你特么说什么呢?!我看你们这几个污蔑林大人的,皆是因先前嘴欠胡言,没吃到月饼,这会儿便因恨诋毁吧!”
“就是,我之前还见你俩在那儿拥护林大人,这会儿吃不到月饼便怀恨在心?”
“一派胡言!你们两人是想尝尝我九品武者的厉害吗?!”
“来就来,谁怕你?当真以为我等读书人皆是没有习过武吗?!”
眼见几人就要干起来,甚至还要引起不同国家儒生的群架,那些和事佬赶忙跳出来劝阻。
“你们都莫要吵了!都且先听听林大人作的诗词!有什么话等听完诗再说!”
面对如此情景,台上一直看戏的长孙奕也不甚在意。
前面这几轮都是各国青年才子的舞台,她也懒得多管。
就连那些大儒与官员贵族也都是一边看戏,一边闲聊。
待众人都安静下来,林言宸正了正语气,才开口吟诵道:
“应是绿意晓声浓。”他念完这半句故意停顿了下,吊众人的胃口。
他虽答应过赵瑞基业诗会上不作诗,但其意思是不争抢诗魁,所以他在这前几轮小装一下,也不算出尔反尔了。
只是他这一句出,全场再次哗然起来。
“什么鬼?!他竟然将这半句放在最前面,这还如何作诗?”
“是啊,其余人皆是以此半句作为末尾捎带,他这般莫非是专门以此句为主题?!”
“不可能!我从未见过有人这般作诗的!就算他作出来,质量也必定一般,整首诗的格调都被这开头给局限住了!”
“如此无知,我看他根本就不会作诗!”
诸位学子有猜疑有不可置信,更有甚者觉得林言宸根本不懂诗词,以此证明那三首甲上绝非出自他手。
但这一言论也只传播在小范围内,大部分儒生都在昨夜云雁阁晚宴上亲眼被林言宸所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