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皇子想见我吗?”战流莺的眸子闪发着光芒,低着头,略微娇羞的问道。
他们一计不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林诗手里的帕子微微的收紧。
如果不是要战家的助力,她用得了对一个商贾出生的女人屈尊降贵,委曲求全吗?
他日····
等他日····
气运之女很好的调整了自己脸上的细微情绪,露出得体大方的笑容。
她清了清嗓子道:“你也知道的,四皇子其实对你是一往情深。”
“哦····可那天他和姐姐····”战流莺巴掌大的小脸上,露出苍白无力的笑容。
好似那天的事情,对她伤害极大。
“那天的事情····”林诗狠狠的咬了下嘴唇,眼里露出一几分怨毒。
不由的用帕子擦着眼角道:“那天的事情,妹妹也是知道来龙去脉的。”
“我不知道呀?难道是姐姐给我的酒有问题?”战流莺好奇的问道。
一脸的天真无邪。
“不···不···怎么会呢。”林诗慌乱的摆摆手。
这几天她和四皇子也是反复推敲。
酒是他们准备的,确实有问题。
战流莺也是穿了那件衣服,衣服的香味若隐若现。
衣服也是有问题的。
可为什么偏偏发作的是他们?
而战流莺却毫发无伤。
只能归结于体质问题。
或许战流莺的体质对于那种药有免疫性,或者抵抗性。
商贾之家真的是上不得台面。
堂堂一个未出阁的嫡女,连这种烟花柳巷的招数都早早学上。
气运之女对战流莺更是嗤之以鼻。
就是可惜了她和四皇子的名声。
“四皇子他在哪里等我呢?”战流莺露出小女孩的娇羞和殷勤期盼。
气运之女见到这一幕,冷哼了一声。
这个女人还装模作样,这才几天时间,还不是眼巴巴的想送上门。
可一想到四皇子一会还要对她言听计从,温言软语的,好声好气的。
气运之女的胸口一紧,像是有块大石头重重的压在上面。
可又无可奈何。
收到战流莺赴约消息,慕容云大喜。
他嘴角勾起“想不到,这个战流莺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的意味。
他本来是想让杨落身败名裂后,失去性命。
那么战流莺也就是自由身了,还背负一个克夫的骂名。
他再去雪中送炭,凭战流莺对他的情谊,一定会感动的投怀送抱的。
这几天杨家的消息陆陆续续的传出来。
都是杨落时日无多了。
他也从陆院正那旁敲侧击得到,杨落这次伤的很重,而且中毒极深。
怕是回天乏术了。
要知道,陆院正的医术在一众太医里,算是当仁不让的。
连他都爱莫能助了。
杨落这会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谁也不能阻挡他的“雄韬伟略。”
见到不远处的战流莺娉娉婷婷的走来,慕容云把手里的弯刀插进腰间,一脸喜悦。
他快速往前走了几步道:“流莺妹妹,我还以为你会生气不理我呢。”
战流莺这几天的冷言冷语,让四皇子明确的知道,她看起来和以前又所不同,好似目光更坚毅,身上平添了几分煞气。
这····以前的少女面对他的时候,满心满意都是欢喜。
会为他哭,为他闹。
如今战流莺还是那个模样,可从头到脚都藏着对他的疏离感。
战流莺停住了脚步,语气里有几分忐忑道:“那天的事情,你和林小姐都怪我,可那酒明明是林小姐自己准备的。”
说着战流莺垂头丧气的低着头,目光有些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