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严伯可以把我当成你的亲人,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可以和我说说啊。”谢秀儿认真道。
严伯愣了一下,忽然一笑,说道:“好,好,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
一老一少,有说有笑回到院子。
主神爸爸和杨北山已经去后院打拳了。
刚想晾衣服的谢秀儿看到严伯一脸惊讶的盯着麻绳结。
“严伯怎么了?这,可能是杨大哥刚才弄的。”
“秀儿,我去找北山···”严伯丢下衣服直接冲到了后院。
后院里两个人比划的热火朝天。
看到严伯一脸的惊慌失措。
杨北山慌忙放下拳脚,上前拱手解释道:“严伯请放心,谢姑娘留下的药颇有奇效,景公子已经逐渐愈合,我们切磋拳脚也是有分寸的。”
严伯疾步靠近杨北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哽咽道:“院子里的麻绳结是你打的?”
“是的,可是晾衣服的时候出现什么问题?”杨北山不解的问题,按理说那个麻绳结很好用,不仅能固定衣物不给风吹走,还能让晾晒的衣服变得笔挺。
“是谁教你的?”严伯不由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这个麻花结是他为女儿发明出来的。
别无仅有。
“我娘亲教给我的。”
“你娘亲她,她人呢?”
杨北山的眼神再次一空。
那种锥心的痛,又一次蔓延上他的心头,最后带着鼻音低语道:“母亲路上偶感风寒,死于归京的路上。”
当年因为父亲在军中站队出了问题,家里遭贼人围剿,父亲拼死护他们母子出逃,死于乱刀之下。
而他脖子上脸上那密密麻麻可怕的伤痕也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来京城的路上,母亲因为忧思过度,茶饭不享,染上风寒,病去如山倒。
“她死了,居然死了,怎么就死了,她叫什么名字,可有什么遗物。”严伯眼神空洞,好似老了几岁。
“她叫严秋,这是我娘的遗物。”说着杨北山从怀里掏出半块老旧并不名贵的玉佩。
严伯从怀里也颤抖的拿出半块玉佩。
居然严丝合缝的拼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