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危桥吃完自己面前那份鱼子拌饭,意犹未尽,抬头去看邵兵面前纹丝未动的那份拌饭,问他:“你吃不吃?不吃我吃了。”
“有这么好吃吗?”
“比起最好的还差点意思,但是胜在食材新鲜啊。”
邵兵收回看着走廊的眼神,瞧着专心干饭的姜危桥,问他:“你不着急吗,我们连续来‘迷踪’五天了也没遇见唐彦。唐越彬的耐心怕是有限。”
“信息是唐越彬给的,说他自出车祸以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一心扑在工作上。唯一外出的机会就是来迷踪,这毕竟是他妈留下来的产业。你去问问唐越彬,他不是唐彦舅舅吗?怎么连见外甥都见不到,还要跟我一个外人在‘迷踪’守株待兔。”姜危桥反问。
邵兵语塞。
“再等等看吧。”姜危桥吃完两碗鲑鱼子拌饭,对邵兵道,“皇天不负有心人,肯定能遇见的。”
3999元一位的价格让人却步。
还好这算是“公干”,唐越彬会报销一切费用。
邵兵有理由怀疑,姜危桥就是为了蹭饭才一直在这里蹲守的。
他们一直在这里细嚼慢咽,一直到十一点半‘迷踪’打烊。
店里早就没了客人,一到打烊的时间,店员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关灯,在他们身边拖地收凳子,明着暗示他们赶紧滚蛋。
姜危桥这个人脸皮一向厚,根本不为所动,又忘我地吃了半个多小时,连作为配菜的萝卜花都吃了个一干二净。
这才摸摸肚子,起身跟邵兵往出走。
外面有点冷,邵兵打了个哆嗦:“大衣忘店里了。”
“你去开车,我去拿大衣。干脆在停车场那个员工通道门口见。”
“好。”
姜危桥转身进了店,拿了大衣,轻车熟路穿过迷踪的走廊,后门那边还有些店员在穿雨衣离开。
外面就是停车场。
只是雨更大了,延绵不绝。
两侧站着的店员正在火热地聊天,说一会儿去簋街吃麻小,并没有搭理姜危桥——这一点和上班的时候判若两样。
也难怪迷踪的生意除了一开始得到了一定的关注,后面就日渐低迷。
唯二关心这家店的两个人,都已离世。
剩下的人,心思都不在这家餐厅里。
不光是店员的。
还有唐彦的。
外面就是停车场。
只是雨更大了,延绵不绝。
两侧站着的店员正在火热地聊天,说一会儿去簋街吃麻小,并没有搭理姜危桥——这一点和上班的时候判若两样。
也难怪迷踪的生意除了一开始得到了一定的关注,后面就日渐低迷。
唯二关心这家店的两个人,都已离世。
剩下的人,心思都不在这家餐厅里。
不光是店员的。
还有唐彦的。
“我和你讲,今天经理扣了我三天工资。”一个店员有些郁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