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葡萄院子好几亩,挺像那么回事儿,再远一些用电网墙与附近隔离开。一般人很难进来这里,只有些非富即贵的客人……至于来这里品酒,还是干些别的什么书,大家并不清楚了。
这次宴会唐正初搞得颇为隆重,除了刚才看到的利威尔,又林林总总请了小两百号人,其中与唐彦多有交集的,可能不下五十人。
这些人大约都是在唐彦大学时代和这两年于慈鑫工作的时候接触到的同学、友人,还有客户。从大厅往裙楼去的路上,唐彦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
“真是辛苦唐正初先生调查得这么仔细,挖空心思要给你保媒拉线了。”姜危桥很是不爽地说。
每个人都热情极了,上来跟他打招呼,问他近些年过得怎么样。就好像他们真的有多么关心唐彦似的。
他们这种虚伪的热情连小甲都忍不住吐槽,跟陈诉说:“如果关心唐总,就不要现在才出现啊,之前干什么去了。肯定是因为唐正初给了钱,完全就是为了钱嘛。”
“你说的没错。”陈诉赞同,“也不知道之前四年都干什么去了,完全都是为了钱。说你呢,姜危桥。”
本来算作一个团体的四个人,被这一句话划分成了两个阵营。
“我们姜哥才不是那种人。他跟那些人不一样。”小甲弱弱地抗议。
然而一不一样的,又有什么区别。
最终是这样的结果了。
就没有什么可辩解。
来的路上的和和气气,顿时消散了。
四个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这种沉默直到抵达各自的房间门口才打破。酒庄的套间奢侈,只要是邀请来的客人都至少是单人间,陈诉和小甲各自回了房,姜危桥则推着唐彦去了他所在的行政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