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知道自己撞破了什么大秘密,慌乱的离开,却被少年拉住了手腕,往他手里塞了颗糖:“不许告诉别人我哭了。”
这幅模样和所有人眼里的小太阳完全不一样。
楚寒洲没有感觉自己被欺骗了,相反觉得这是他和姜念之间的小秘密。
楚寒洲拢回思绪,把酒递给姜念。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小太阳已经变成大太阳,当然,是动词。
迟迟没等到楚寒洲抱住他,姜念:……
他装的还不够可怜?这不抱?正常人这个时候不应该把他往床上哄了吗。
不过没关系,姜念蹙了蹙眉又舒展开,他今天准备的鱼钩多,就算楚寒洲不上,也能砸死楚寒洲。
“谢谢,”姜念朝楚寒洲露出个苍白的笑,接过酒,握着发了会儿呆忽然一口吞完,他咽的有些急切,猩红的酒液便漫了出来,沿着下巴往下滑落。
姜念便若有所思:“脏了。”
他拉开衣领衣服,浅浅的露出雪白的锁骨。
下一刻就被楚寒洲拉好:“别拉开,会着凉,只是滴到了最外层的羽绒服。”
姜念:“……”
你榆木!
一计不成第二计,姜念苍白着小脸,软声道:“你可以继续抱我吗。”
大约是酒的缘故,他脸颊沁着微粉,乌黑的眸子拢了一层湿雾,像是不禁攀折的花苞。
平日里清冷的青年主动提出邀约,即便是前妻恐怕也没人能拒绝。
楚寒洲心底那种被鱼钩塞嘴的感觉又冒了出来,旋即就被他压了下去,姜念现在已经够伤心了。
他在想什么?
楚寒洲紧抿着唇,眉心蹙着,却还是伸了手把姜念拢到了怀里,“网上那些,我会让江离帮你处理,你最近不要再看了。”
姜念唇角微勾了一下,钓楚寒洲只是为了接近楚寒洲,他更想的是跟楚寒洲解释清楚白月光的误会。
眼下就是个最好的解释机会。
所以楚寒洲的话,姜念没回答,只是慢慢吊着,等到时间拉的够长了,空气中只剩下静默和生涩的红酒味,才似醉非醉的轻轻蹭楚寒洲胸膛,一只手缓缓抱住楚寒洲的腰身,软糯不清的咕哝,“楚寒洲,我以为你的白月……”
楚寒洲忽然捏着他的肩膀,轻轻推开姜念,“你先去房间睡,放心,今晚我不会回来,对了,酒我拿走了你不要再喝。”
姜念还保持着拥着楚寒洲的姿势,双手抱着空气。
姜念:“?”
他呆愣地看着楚寒洲大步走出门去,门晃晃悠悠,带着一声酸掉牙的吱呀声,啪,关上了。
仿佛在无声嘲笑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