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直都是那么温柔绅士的人。
姜念连忙摇了摇头,也许是他想错了,楚寒洲只是受不了打击,所以一时间有些失控。
这不是就放开他了吗,姜念想着,可对上楚寒洲微微有些失落的神色,以及他压抑的喘息。
这头野兽显然已经被挑起了血性,只要撕咬猎物才能安抚躁动的血液,可现在,野兽却自愿放弃了猎物。
顿了顿,忍住通红的耳尖别开头,“要不要我帮你?”
楚寒洲微微抬起头,深邃幽深的眼底闪过一丝再也藏匿不住的恶劣。
他好像……懂了什么。
“不用了,刚才是我没控制好情绪,对不起。”楚寒洲拿起衣服似乎要走下床。
可手却被姜念拽住,“都是男人,蹭蹭又没什么。”
“你没生气吗?”楚寒洲停住。
对上他的眼神,姜念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错觉是他在引诱纯情小狗的错觉。
“我没生气,过来。”姜念抬手,把楚寒洲拽了过来。
闭着眼睛的他也就没发现楚寒洲长睫垂着,遮住眼底的异样。
有什么在悄然改变,有人打开了新大门。
等到结束,姜念指尖都在颤抖,反而是楚寒洲眉宇间带着一丝餍足,抱着姜念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