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劲儿地想往被子里滑,“外面都是审核。”
楚寒洲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墨黑的眼底是望不见底的深渊。
把姜念看得毛骨悚然,他弱弱地退了一步,从被子里露出一双小动物无害的圆眸:“不然你让我在上面?”
那他屁股就不疼了,还能和楚寒洲贴贴。
妈的一箭双雕,姜念顿时重振雄风。
楚寒洲:“可是哥哥给的好快,我会没有快感的。”
姜念:萎了。
他咬牙切齿:“你才肾虚,你半小时上两次厕所。”
“哥哥还觉得我肾虚?”楚寒洲语气充满探究,“可是在鬼屋的厕所里,哥哥不是见识过了吗?”
他顿了顿,一点一点靠近姜念,锐利清冷的眸子把姜念紧紧看住。
鼻尖几乎贴上姜念的鼻尖。
“哥哥的脸都被我弄脏了,身为弟弟却这样对待哥哥,让我很是愧疚。”楚寒洲说着愧疚的话,脸上却没见多少忏悔。
姜念猫儿似的眼眸顿时大睁,一瞬间无数的话像是烫嘴一样:“你你不要脸!”
“不要脸?”楚寒洲慢条斯理,“哥哥每个样子都好诱人,好想把你抱在腿上,用手揉你的大屁股,看你一边直播聊天一边忍耐。”
好熟悉的话,姜念脚趾:扣扣扣。
楚寒洲声音忽然加重,“哥听话,想要什么,自己来拿。”
他强硬地拉着姜念的手,继续按。
身材娇小的青年已经完全被男人拢在身下,无论是纤细地手还是匀称的腿,都被楚寒洲紧紧桎梏住。
恶龙终于把心爱在的宝藏藏回洞穴里咯。
心是小心而虔诚的,动作却粗暴地几乎要把姜念揉碎。
姜念久违地被逼出了泪水,模糊了他所有的视线,他一个劲儿地咬着唇想要往外爬,却回回都被掐着脖子压回来。
楚寒洲果然如同他所说的那样。
床下他会把姜念当成祖宗宠,床上姜念就算哭着求饶他也不会放手。。
姜念的指甲狠狠陷入楚寒洲的后背,楚寒洲吃痛地闷哼一声,可非但没有放手,相反还被激出了一些血性,张口咬住姜念的侧颈,语气森然:“迟早把哥哥的指甲都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