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洲凑近姜念耳边,轻声道:“回去让哥哥在上面。”
“你说的。”姜念反手把绳子收了回来,揉了揉小孩子的脑袋:“气球跑掉了。”
小孩失望地垂下脑袋。
旁边忽然响起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哥哥,这是你的气球绳子吗?”
不知何时一个小孩儿挤到了他们旁边,圆溜溜的眸子看着姜念手中的绳子,眼底有着渴望。
姜念扫了眼僵硬的楚寒洲,唇角勾勾:“是啊,你要牵吗?”
小孩渴望地点点头。
楚寒洲立刻看向姜念,眼底泛着委屈:“哥。”
姜念好像没接收到他的眼神,把绳子递了过去,就在小孩要伸出手攥住时。
楚寒洲凑近姜念耳边,轻声道:“回去让哥哥在上面。”
“你说的。”姜念反手把绳子收了回来,揉了揉小孩子的脑袋:“气球跑掉了。”
小孩失望地垂下脑袋。
楚寒洲意味深长勾勾唇角,上面,这话含的意思多了去。
当然,这话他不能说出来,也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让姜念察觉。
狼就算夹起尾巴当狗,那本质也是狼。
下了地铁后,姜念终于不再跟他玩钓鱼游戏,楚寒洲如负释重地从厕所出来,一把将等着的姜念抱在怀里,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哥,气消了?”